叶芝的诗
威廉·巴特勒·叶芝(William Butler Yeats,1865年6月13日~1939年1月28日),亦译“叶慈”、“耶茨”,爱尔兰诗人、剧作家和散文家,著名的神秘主义者,是“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”的领袖,也是艾比剧院(Abbey Theatre)的创建者之一。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叶芝的诗,希望能帮助到大家!
叶芝的诗篇1
1
凭着围绕马理奥提克的轻波的
那些圣人所说的一切,起誓说,
阿特勒斯的女巫确确实实知道,
讲了出来,还让一只只鸡叫。
凭着那些骑士、女人——体形和肤色
都证明了他们真是超人,起誓说,
脸色苍白、面容瘦长的伴侣,
永远、永远充满了生机的空气,
赢得了他们激情的完整;
此刻,他们疾驶在冬日的黎明,
本布尔本山是他们身后的景致。
这些,是他们想说的要旨。
2
许多次,一个人死,一个人生
在他们那两个来世之中,
民族的来世,灵魂的来世,
古老的爱尔兰熟悉这一切.
无论人是死在他的床上,
或送他命的是一声枪响,
与亲爱的人们的暂时分离
是人都恐惧的最糟的事。
虽然挖坟者的劳作悠长,
他们的铁锹锋利,肌肉强壮,
他们只是把他们埋葬的人
重新推进了人类的思想中。
3
你听到过米切尔的祷告声声:
“主呵,结我们的时代带来战争!”
你知道,当一切话儿都已说完,
而一个人正在疯狂地鏖战,
从早巳瞎的眼睛里落下了什么,
他完整了他不完整的思索.
于是有一会儿站得消停,
高声大笑,心里一片宁静。
甚至最聪明的人在使命实现、
工作认识、伙伴选择之前,
也全因为某种暴力行为,
心里总是感到那么惴惴。
4
诗人和雕塑家,干你们的工作,
别让那种时髦的画家一味去躲
他的伟大的祖先曾做过的事,
把人的灵魂给上帝带去,
使他把摇篮正确地填好。
衡量开始了我们的力量,
——个典型的埃及人把形状思想,
温和的费迪阿斯做出的形状。
在西斯汀教堂的屋顶中,
米开朗琪罗留下了证明;
那里,只是一个半醒的亚当
就能够使走遍地球的女人惶惶,
最后她的内心一片激情洋溢,
证明有一个预先确定的目的,
在那秘密工作的思想之前,
人类的完美实际上平凡。
十五世纪的意大利的大师,
设计上帝和圣人的背景时,
总画着花园,那里灵魂安宁,
人们看到的一切东西,
花朵、芳革.还有无云的天空,
多像睡觉的人醒了又在梦中,
看到的那些仿佛如此的形状
这种形状消失了,只剩下床
和床架,依然在声言
天国的门打开了。
哦旋转
一场更大的梦已经消逝,
卡尔弗特和威尔逊、布莱克和克劳德,
为信上帝的人准备了一种休息,
是帕尔默的话吧,但在那之后,
我们的思想就充满了混乱、忧愁。
5
爱尔兰诗人,学好你们的专业,
歌唱那美好地做成的一切,
轻视那种正从头到脚
都已失去了模样的奥妙,
他们缺乏记忆的头和心——
低卑的床上的低卑的产品。
歌唱农民们,然后是
策马疾驶的乡间绅士,
修士们的神圣,仿效
饮完苦啤酒的人狂笑;
歌唱那些欢乐的爵士和夫人,
那是在英勇的七个世纪中
形成的最根本的本质;
让你的头脑想着其它的日子,
这样.我们在将来依然能
成为不可征服的爱尔兰人。
6
在光秃秃的本布尔本山头下面,
叶芝躺于特拉姆克力夫墓地中间。
一个祖先曾是那里的教区长,
许多年之俞,一座教堂就在近旁,
在路旁,是一个古老的十字架,
没有大理石碑,也没有套话;
在附近采来的石灰石上,
是按他的指示刻下的字样:
对生活,对死亡
投上冷冷的一眼
骑士呵,向前!
叶芝的诗篇2
我听到歇斯底里的女人们声称,
她们已腻了调色板和提琴弓,
腻了那永远是欢乐的诗人;
因为每一个人都懂,至少也应该懂,
如果不采取严厉的行动,
飞船和飞机就会出现在天空,
像比利王那样投掷炸弹,
最后,城镇夷平,废墟重重。
大家都在扮演他们的悲剧,
哈姆雷特和李尔,大摇大摆,
这是奥菲莉亚,那是科德莉亚;
他们,如果最后一幕的时候还在——
那巨大的幕布即将降落——
要无愧于戏中辉煌的角色,
就不要中断他们的台词痛哭。
他们明白哈姆雷特和李尔欢乐;
欢乐把一切恐惧改变了形状。
一切人都向往过,得到过,又丢掉;
灯光熄了,天国在头脑中闪光:
悲剧达到了它的最高潮。
虽然哈姆雷特徘徊,李尔狂怒,
在成千上万个舞台上,
最后一幕全部一下子结束,
不能增加一寸,重上半磅。
他们迈步来了,或乘着船,
骑着骆驼、马、驴或骡子,
古老的文明已经毁完。
他们和他们的智慧再无踪迹:
不见卡里马瞿斯的工艺品,
他曾摆弄着大理石,仿佛那是青铜;
他制出的帷幕,随着吹过角落的海风
似乎站起了,真栩栩如生;
他的长灯罩像一棵棕榈,
细细的柄,只是站立了一日。
一切倒下了又重建,
那些重建的人们充满了欢乐。
雕刻在天青石上的是
两个中国人,背后还有第三个人,
在他们头上飞着一只长脚鸟,
一种长生不老的象征;
那第三个,无疑是个侍从,
手中捧着一件乐器。
天青石上的每一点瑕疵,
每一处无意的裂缝或痕,
仿佛是瀑布或雪崩,
或那依然积雪的坡峰。
虽然樱树和梅树的枝梢
准使那些中国人爬向的
半山腰的房子无比可爱,而我‘
喜欢想象他们坐在那个地方,
那里,他们凝视着群山、
天空,还有一切悲剧性的景象。
一个人要听悲哀的音乐,
娴熟的手指开始演奏,
他们皱纹密布的眼睛呵,他们的眼睛,
他们古老的、闪烁的眼睛,充满了欢乐。
叶芝的诗篇3
突然袭击:在踉跄的少女身上,
一双巨翅还在乱扑,一双黑蹼
抚弄她的大腿,鹅喙衔着她的颈项,
他的胸脯紧压她无计脱身的胸脯。
手指啊,被惊呆了,哪还有能力
从松开的腿间推开那白羽的荣耀?
身体呀,翻倒在雪白的灯心草里,
感到的唯有其中那奇异的心跳!
腰股内一阵颤栗.竟从中生出
断垣残壁、城楼上的浓烟烈焰
和阿伽门农之死。
当她被占有之时
当地如此被天空的野蛮热血制服
直到那冷漠的喙把她放开之前,
她是否获取了他的威力,他的知识?
叶芝的诗篇4
海岛在晨光中酣睡,
硕大的树枝滴沥着静谧;
孔雀起舞在柔滑的草坪,
一只鹦鹉在枝头摇颤,
向着如镜的海面上自己的身影怒叫。
在这里我们要系泊孤寂的船,
手挽着手永远地漫游,
唇对着唇喃喃地诉说,
沿着草丛,沿着沙丘,
诉说那不平静的土地多么遥远:
世俗中唯独我们两人
是怎样远远藏匿在宁静的树下,
我们的爱情长成一颗印度的明星,
一颗燃烧的心的流火,
那心里有粼粼的海潮,疾闪的翅膀,
沉重的枝干,和哀叹百日的
那羽毛善良的野鸽:
我们死后,灵魂将怎样漂泊,
那时,黄昏的寂静笼罩住天空,
海水困倦的磷光反照着模糊的脚印。
叶芝的诗篇5
我就要起身走了,到茵尼斯弗利岛,
造座小茅屋在那里,枝条编墙糊上泥;
我要养上一箱蜜蜂,种上九行豆角,
独住在蜂声嗡嗡的林间草地。
那儿安宁会降临我,安宁慢慢儿滴下来,
从晨的面纱滴落到蛐蛐歇唱的地方;
那儿半夜闪着微光,中午染着紫红光彩,
而黄昏织满了红雀的翅膀。
我就要起身走了,因为从早到晚从夜到朝
我听得湖水在不断地轻轻拍岸;
不论我站在马路上还是在灰色人行道,
总听得它在我心灵深处呼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