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巩的诗词最出名的
曾巩(公元1019年9月30日-公元1083年4月30日),字子固,建昌军南丰(今江西南丰)人,北宋文学家,“唐宋八大家”之一,北宋诗x新运动的积极参加者。下面小编就和大家分享曾巩的诗词最出名的,来欣赏一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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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巩的诗词最出名的(篇1)
朝代:宋朝|作者:曾巩
南杰鳞鳞多送北,北兵林林长备胡。
胡使一来大梁下,塞头弯弓士如无。
折冲素恃将与相,大策合副艰难须。
还来里闾索穷下,斗食尺衣皆北输。
中原相观叹失色,胡骑日肥妖气粗。
九州四海尽帝有,何不用胡藩北隅。
曾巩的诗词最出名的(篇2)
朝代:宋朝|作者:曾巩
濯残暑气朝来雨,助作秋声夜半风。
曾巩的诗词最出名的(篇3)
朝代:宋朝|作者:曾巩
闽,故隶周者也。至秦,开其地,列于中国,始并为闽中郡。自粤之太末,与吴之豫章,为其通路。
其路在闽者,陆出则阸于两山之间,山相属无间断,累数驿乃一得平地,小为县,大为州,然其四顾亦山也。其途或逆坂如缘絙,或垂崖如一发,或侧径钩出于不测之溪上:皆石芒峭发,择然后可投步。负戴者虽其土人,犹侧足然后能进。非其土人,罕不踬也。其溪行,则水皆自高泻下,石错出其间,如林立,如士骑满野,千里下上,不见首尾。水行其隙间,或衡缩蟉糅,或逆走旁射,其状若蚓结,若虫镂,其旋若轮,其激若矢。舟溯沿者,投便利,失毫分,辄破溺。虽其土长川居之人,非生而习水事者,不敢以舟揖自任也。其水陆之险如此。汉尝处其众江淮之间而虚其地,盖以其陿多阻,岂虚也哉?
福州治侯官,于闽为土中,所谓闽中也。其地于闽为最平以广,四出之山皆远,而长江(闽江)其南,大海在其东,其城之内外皆涂,旁有沟,沟通潮汐,舟载者昼夜属于门庭。麓多桀木,而匠多良能,人以屋室巨丽相矜,虽下贫必丰其居,而佛、老子之徒,其宫又特盛。城之中三山,西曰闽山,东曰九仙山,北曰粤王山,三山者鼎趾立。其附山,盖佛、老子之宫以数十百,其瑰诡殊绝之状,盖已尽人力。
光禄卿、直昭文馆程公为是州,得闽山嵚崟之际,为亭于其处,其山川之胜,城邑之大,宫室之荣,不下簟席而尽于四瞩。程公以谓在江海之上,为登览之观,可比于道家所谓蓬莱、方丈、瀛州之山,故名之曰“道山之亭”。闽以险且远,故仕者常惮往,程公能因其地之善,以寓其耳目之乐,非独忘其远且险,又将抗其思于埃壒之外,其志壮哉!
程公于是州以治行闻,既新其城,又新其学,而其余功又及于此。盖其岁满就更广州,拜谏议大夫,又拜给事中、集贤殿修撰,今为越州,字公辟,名师孟云。
曾巩的诗词最出名的(篇4)
朝代:宋朝|作者:曾巩
荆州南走困尘埃,应喜文章意自开。
明世正逢多事日,要涂须用出伦材。
不回霜雪不应惜,未得风云众忍摧。
若向沙头吊杜甫,近诗悬望自书来。
曾巩的诗词最出名的(篇5)
朝代:宋朝|作者:曾巩
海浪如云去却回,北风吹起数声雷。
朱楼四面钩疏箔,卧看千山急雨来。
曾巩的诗词最出名的(篇6)
朝代:宋朝|作者:曾巩
乱条犹未变初黄,倚得东风势便狂。
解把飞花蒙日月,不知天地有清霜。
曾巩的诗词最出名的(篇7)
朝代:宋朝|作者:曾巩
谠论危言望素隆,独于声利性偏慵。
龙楼调护官虽宠,鸠杖跻攀兴已浓。
不变松篁心转劲,无边江海量兼容。
磻溪纵老宁閒得,会为苍生起更重。
曾巩的诗词最出名的(篇8)
朝代:宋朝|作者:曾巩
一峰孤起势崔嵬,秀色挼蓝入酒杯。
灵药已从清露得,平湖长泛宿云回。
翰林明月舟中过,司马虚亭竹外开。
我亦退公思蜡屐,会看归路送人来。
曾巩的诗词最出名的(篇9)
朝代:宋朝|作者:曾巩
滁州之西南,泉水之涯,欧阳公作州之二年,构亭曰“丰乐”,自为记,以见其名义。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,得山之高,构亭曰“醒心”,使巩记之。
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,则必即丰乐以饮。或醉且劳矣,则必即醒心而望,以见夫群山之相环,云烟之相滋,旷野之无穷,草树众而泉石嘉,使目新乎其所睹,耳新乎其所闻,则其心洒然而醒,更欲久而忘归也,故即其事之所以然而为名,取韩子退之《北湖》之诗云。噫!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,而名之以见其实,又善者矣。
虽然,公之作乐,吾能言之,吾君优游而无为于上,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。天下之学者,皆为才且良;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,皆得其宜,公乐也。一山之隅,一泉之旁,岂公乐哉?乃公所寄意于此也。
若公之贤,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。今同游之宾客,尚未知公之难遇也。后百千年,有慕公之为人,而览公之迹,思欲见之,有不可及之叹,然后知公之难遇也。则凡同游于此者,其可不喜且幸欤!而巩也,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,其又不喜且幸欤!
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.
曾巩的诗词最出名的(篇10)
朝代:宋朝|作者:曾巩
临川之城东,有地隐然而高,以临于溪,曰新城。
新城之上,有池洼然而方以长,曰王羲之之墨池者。荀伯子《临川记》云也。羲之尝慕张芝,临池学书,池水尽黑,此为其故迹,岂信然邪?
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,而尝极东方,出沧海,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。岂有徜徉肆恣,而又尝自休于此邪?羲之之书晚乃善,则
其所能,盖亦以精力自致者,非天成也。然后世未有能及者,岂其学不如彼邪?则学固岂可以少哉!况欲深造道德者邪?
墨池之上,今为州学舍。教授王君盛恐其不章也,书“晋王右军墨池”之六字于楹间以揭之,又告于巩曰:“愿有记。”推王君之心,岂爱人之善,虽一能不以废,而因以及乎其迹邪?其亦欲推其事,以勉其学者邪?夫人之有一能,而使后人尚之如此,况仁人庄士之遗风余思,被于来世者何如哉!
庆历八年九月十二日,曾巩记。